第(2/3)页 范若若合着眼泪吞下。 “好吃吗?” “好,好吃。” 楚平生扬了扬手中的竹板:“又在耍小聪明。” “我错了,我错了,不好吃,这葡萄很青,苦的,是苦的。” “疼也疼了,苦也苦了,接下来给你点甜的。” 楚平生勾起她的下巴,凑近她的脸道:“拖了那么久,也该入洞房了。” “什么?洞房?” 范若若慌了,没想到他会这么玩儿,这就是他说的甜头? “大白天的,这里可是后花园。” “后花园?”楚平生说道:“你不就喜欢这里吗?前有桂树飘香,后有秋风送爽,上面是沁凉紫葡萄,多好啊,上次不是你说后花园美吗?” “可是,可是。” “害羞?” 楚平生手臂外圈,食指轻挑,悬在葡萄架边缘的画卷应声落下,如屏风一样将躺椅遮住。 范若若瞥见画上人物与姿势,顿时霞飞双颊,羞愤填膺,忙把脸转走。 楚平生走到左边空白的两幅画前,手持笔杆敲了敲纸面:“今日之后,你会出现在这幅画上。” “不,求求你,不要。” 范若若一脸哀求看着他。 楚平生走过去,捏着她的下巴偏转螓首,一手去解束腰的丝带。 “不要?这可由不得你。你说如果范闲看到我给你画的写真集,会是什么表情?” “你,你,你这个。” 骂人的话冲到嗓子眼,又被她含泪咽下去。 “这就对了,聪明和清高在我这里一钱不值,乖巧才是一个偏房该有的品质。” 楚平生将她罩身的纱裙一扯,嘶,粉红飞扬,盖在葡萄架外面的菊花丛。 半个多时辰后。 楚平生穿戴整齐,径直往东南方的月洞门走去。 范若若还被绑在躺椅上,浑身瘫软,披汗散发,看着他的背影有气无力地道:“你,你回来,给我解开绳子。” “我?我是谁?” “夫,夫君。” 楚平生顿足回头:“叫得再甜一点。” “夫君,你回来,我被绑得好疼。” “范闲是谁?” “不,不认识。” “嗯?” “这个畜生,都是因为他,才害死我的亲哥哥和娘亲。” “范建呢?” “我,我没有这种害死自己亲骨肉和妻子,去养别人的野种的爹。” “所以你看,这才是正确的逻辑。你觉得范闲对你好,是你拎不清,而我才是同你共度余生的人,如果分不清楚孰轻孰重,余生别想过一天好日子。” 楚平生走过去,解开绑住她手脚的红绳,把人揽进怀里。 哇。 范若若哭得撕心裂肺,声声泣血,也不知道是为从前,还是为以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