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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延昭笑得没心没肺。

    王诗语楞了一下，随后说道：“公子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

    你知道你那么做了以后，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我只知道，我是秦国人！”

    杨延昭苦涩一笑，“我是杨家人，我是秦国总长秦岚的丈夫！就算……整个秦国都没人理解我，但是，我得做一些符合我现在这种身份的事来才行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去了，有用吗？”

    王诗语反问道。

    杨延昭摇了摇头，“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，我呆在秦国，没有任何用处了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局势很复杂，谁也说不好以后会发生什么事，也许留下，公子还有机会大展身手。”

    王诗语的意思是，一旦上官雄战败，以杨延昭的功劳，有没有可能申请调回前线，哪怕继续当一个千夫长也好？

    “可我等不到那个也许了！”

    杨延昭看着王诗语问道：“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，我现在就想问问，你们还愿意跟我走吗？”

    “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冬雪急忙问道：“回昌平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！”

    杨延昭摇了摇头，笑道：“去楚国，当叛徒，当卖国贼！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冬雪瞪大了双眼，“你疯了！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我是疯了！”

    杨延昭笑着摇了摇头，缓缓走向淮城的城门方向，“从我哥死那一刻开始，我已经是一个疯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陪你一起疯！”

    王诗语看着杨延昭离开的方向，大声说道：“我王诗语的命是公子给的，生是公子的人，死是公子的鬼，道一句承诺，背负一生枷锁，为了你，就算与天下人为敌，我王诗语眉头都不皱一下！”

    说完后，她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杨延昭身边，“公子，请务必带上我，刀山火海，诗语万死不辞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！”

    杨延昭倒也爽快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都疯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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